回忆忽然清晰，姜疏的头却炸裂似的疼。
她的脑海中，似乎有段记忆消失了一样。
总是零零碎碎的冒出来。
姜疏皱眉，浑然不知额头已有汗珠渐渐落下。
公交车猛地一脚刹车，姜疏的身子往前倾去，双手扶住了扶手。
公交车被一个私家车别了一下。
姜疏紧绷着的神经舒缓了一些，她再次看向窗外，轻轻的咽了下口水。
能让沈长青放弃她而去的，应该只有慕婉儿。
所以沈长青当时和她说对不起，是要去救慕婉儿对吧？
原来，三年前她就不是第一选择了......
姜疏望着窗外的风景，一想到这些，还是觉得心里刺痛。
他是从什么时候不爱她的？
她又为什么一点都没发现呢？
姜疏感慨万千。
原来爱一个人真的会给他增加无限滤镜啊。
哪怕他不爱自己了，都看不出的那种。
......
周泽给姜疏发消息，通知姜疏二次开庭的时间确定了，就在三天后。
姜疏刚到查兰酒都，就被叫走了，“姜疏，你包厢有客，等你呢。”
姜疏嗯了一声，换了工作服，立刻去了包厢。
刚一进去，就看到了熟悉的面孔，宁焕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