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——”
宁霖张了张嘴。
他望向门口，双手紧攥着拳头抓着裤腿。
审判长的目光几次落在湛寒霆的身上，脸上显然是有些难为情。
今日来听审的人实在是太多了，且有许多媒体人。
即便是开后门，也要走走流程是不是？
若是曹勇这个证人在这儿，那他可以直接宣判！
可曹勇又没来！
“曹勇不会来了。”姜疏失落的看着侧门。
每个人都胆小，不愿意为自己做过的事情承担风险。
“他来了。”湛寒霆反握住姜疏的手心，语调格外的平静。
姜疏以为他是逗自己的。
没想到，曹勇真的来了。
他从侧门走进，以姜成阳的直接证人前来！
他走过姜成阳时，看着姜成阳的双眼，瞬间红了眼眶，而后冲着姜成阳深深鞠了一躬，许久都没能直起腰来。
姜成阳的眉头紧皱，如今这般狼狈的看着昔日的老朋友，心中感慨万千。
与此同时，叶江也坐在了湛寒霆的旁边。
他的手腕上大大小小的伤，冲着湛寒霆说：“宁焕义死了。”
姜疏不可置信的看向叶江，什么？
叶江说：“我去宁家的时候，宁焕义已经被杀害了，宁霖差一点也......”
“曹勇怎么才来？”湛寒霆扫向叶江，声音冷厉，显然不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