湛寒霆点头，他将离婚协议拍在桌子上，而后冲着姜疏拍手，给姜疏鼓掌，“大小姐，真有你的！”
姜疏瞪着湛寒霆，被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，只觉得心口被什么堵着似的！
她的手撑着桌面，看着湛寒霆时一直在掉眼泪。
她听到湛寒霆问，“哭什么？很委屈吗？”
姜疏咬着唇，手指都跟着发白，心里却笑的猖狂。
狗改不了吃屎，哈哈哈哈。
湛爷就是湛爷，一针见血谁也不如他。
姜疏笑了，心也跟着凉了。
她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，挑着眉看着湛寒霆，居高临下，“没错啊，我就是要和程斐然私奔了。”
“湛寒霆，我就是狗改不了吃屎，我就是臭皮球一个，就是喜欢沈长青那样的。别说程斐然了，就是沈长青回头了，只要沈长青冲我勾勾手，我都跟他走。”
湛寒霆眯了眯眼，脸色都是惨白的。
姜疏弯下腰，笑着看湛寒霆，趾高气昂般，“我就是条狗，人家招招手，我就跟着走，可即便是条狗，我也不爱你，你招手，我也不跟你走！”
“这就是你这个跳板和他们的区别，懂了吗？”
湛寒霆气的心口窝疼，呼吸都跟着有些急促起来。
浑身像是被什么抓着，又疼又燥热。
男人的指骨分明的双手搭在轮椅扶手上，血管都看的清晰。
他眸子幽暗冷厉的死盯着姜疏，耳边全是姜疏的那句——沈长青勾勾手，我都跟他走。
到也符合他那句，狗改不了吃屎！
姜疏将那封离婚协议狠狠的拍在他的胸口，吞下所有委屈和眼泪，微微笑，“为了避免给湛先生找不痛快，这辈子，我们都不会再见了，我会彻底消失在你的世界。”
湛寒霆狠狠的攥住她的手腕，一把将她扣在了怀中，嗓音发闷，又狠又凶，无比恼怒：“我说放你走了吗！”
“放开！”姜疏挣扎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