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结束吧......别再继续了......”姜疏的头压的好低，心里的疼，湮灭了手腕的痛感。
他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，听着她一句一句的说“放了我吧”“结束吧”。
这一刻他才知道，原来和他在一起，她真的没那么快乐。
她一直都在强忍着。
她真的不爱他。
从云大到现在，即便不再是光鲜亮丽的大小姐，他这个过街老鼠，也始终入不了她的眼。
湛寒霆垂下头，渐渐地没了声音，唯有呼吸，越发的沉重。
他本抱着她的手慢慢松开，他捂住心口，额头很快沁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。
“湛寒霆，我知道我对你的伤害是几句对不起无法弥补的，对不起，真的对不起......”
湛寒霆紧闭着眼睛，手慢慢握成拳，心里暗涌，又疼又躁动不安。
周边的一切都在嘶吼般，耳朵里不停的有什么声音传进来。
哭声，喊声，嘲笑声——！
他又犯病了。
这次，似乎比前几次更加汹涌。
他低着头，心底像是被什么狠狠的剜了一刀，身上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爬。
姜疏看了看湛寒霆。
他松开了拉着她的手。
她皮肤本就白，被他紧攥过后红了一片。
他抬起头，笑着看姜疏，薄唇轻启，轻轻的吐出一个字：“滚。”
姜疏的心里咯噔一下。
看着他红的要命的眼睛，再看他始终紧捂着胸口的手，她心里一颤，他是不是又犯病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