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...
湛寒霆半夜看完文件打算下楼，看见姜疏的房间还亮着灯，犹豫了一下，走了进去。
姜疏正趴在茶几上，手扶着城堡熟睡着。
湛寒霆睨着她单薄的身影，不禁皱了皱眉，缓缓走了过去，脚步很轻。
窗外的风呼啸着，房间里安静的能听到针掉在地上的声音。
他坐了下来，看着姜疏的脸庞，心里像是被什么剜了一刀的疼。
他指尖掠过她的脸庞，将垂在她脸颊的发丝往后撩去，那张脸瞬间清晰无比。
她睡的脸很红，大抵是窝在这儿太热，室内温度太高。
她的唇动了动，眉头也跟着皱了一下。
湛寒霆睨着她，心底沉沉的，闷闷的，不禁将指腹落在她绯红的唇上，轻轻的摩挲着，感受着她的温度。
“姜疏。”他嗓音暗哑的叫着她的名字，声音沉沉的，“为什么不能乖一点？”
只要乖一点，他们可以很好的。
“为什么非要离开我呢？嗯？”他看着她的眉眼，想到她无论如何都要离开自己，他就觉得心痛。
心里发闷的痛。
像是被什么堵在心底，连句话都说不出。
她的唇微微张了一下，无意的咬住他的手指，嘟囔着什么，他没听清。
他的手被咬的生疼。
找到机会拿出来，便听到她喃喃道：“湛寒霆......”
“湛寒霆，别凶......”
湛寒霆看着她，心瞬间就软了下去。
望着她咬了又咬的唇，他还是没忍住，吻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