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讽刺。
“徐总，你和我老公——”姜疏望着两个人，也是合作伙伴的关系吗？
“哦，是这样的。我昨天回去之后想了想，斐然那个项目我还是不投了。”徐阔晃了晃手中的酒杯，叹了口气，“说实话，现在行业不景气，我不想打没准备的仗。”
姜疏的脸色沉了一下，不投了？
湛寒霆将她眼底的失落收入眼底，握紧了手中的杯子。
“湛总忽然联系我，说他和盛世集团有个项目，投资方跑路了，问我愿不愿意了解一下，我这不就来了？”徐阔眯着笑。
姜疏望向湛寒霆，“......”
湛寒霆抬起头，两个人看着彼此，姜疏咬了咬唇。
他可是湛寒霆，湛氏集团刚刚上任的总裁，他发出邀请，会有人拒绝吗？
那么多的投资人，一定要是徐阔吗？
这难道不是在故意抢程斐然的投资人吗？
姜疏不是没见过恶性竞争。
可当自己搅进这个局的时候，才知道恶性竞争多令人恶心。
“湛太太，了解过后，我觉得还是你丈夫更有想法。和他聊完，我觉得云城的经济发展有救了。”
姜疏望向徐阔，脸上的笑僵住了。
“你们已经决定合作了？”姜疏嗓音沙哑的问。
“我带合同来了。”湛寒霆直接将合同放到桌子上，转到了徐阔那边。
徐阔说：“那我就直接签了！湛总，希望我没有看走眼！”
姜疏盯着湛寒霆，问他：“一定要这样吗？”
湛寒霆转过头，侧着身子，一手搭在桌面上，语调不羁，“哪样？”
“我和程斐然，过不去了是吗？”姜疏咬着唇，眼睛里满是质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