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婉儿竟然没和他闹？
“她不知道。”沈长青淡淡回答。
姜疏撇嘴，“该不会一会儿冲过来撕了我吧？”
“我现在可得罪不起她啊，她毕竟是个准妈妈了。”姜疏撇撇嘴，往后坐了坐，一手捋着头发，显然有些茶里茶气。
她就是故意的。
沈长青却没在意。
姜疏懒得和他演了，便只手拍拍桌子，示意沈长青赶紧的。
有话说，有屁放。
看出了姜疏的不耐烦，可沈长青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
他垂着头，双手紧紧的攥着杯子，指尖都跟着泛白。
姜疏睨着他，片刻后，问了句：“你爸妈死因调查出来了？”
沈长青看向她。
姜疏便知道，这是猜对了。
“不是我爸爸吧。”姜疏看着他，这一刻也严肃了起来。
沈长青抿唇，他张了张嘴，显然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姜疏了。
从昨天早上，他得知了这件事情的真相之后。
他崩溃了。
真的崩溃了。
助理告诉他：“沈总，调查出来了，和姜先生确实没有关系。沈先生确实要和姜先生一起去竞标，但是，姜先生弃权了。”
意味着，姜成阳弃权了，更没有道理害死他们。
沈长青再三确认，“真的不是姜成阳？或者，陈岚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