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，只能叫一声——姜小姐。
他们的结束，是从他的一句“姜小姐”结束。
现在，依旧是一句“姜小姐”。
游轮终于恢复正常。
离开甲板的时候姜疏才知道，原来那把枪被湛寒霆在慌乱中换掉了。
如果还是那把枪，沈长青今天的命就会交代在这里了。
“你本来是想让他死的吗？”姜疏问湛寒霆。
他没回答，算默认了。
可为什么又换掉了枪呢？
“他的命，最后还得交在你的手上。”他声音轻。
姜疏则是看着他，说，“我胆子小。”
“没关系，刀子给我，脏活累活，我来做。”他揉了揉姜疏的头发，看着姜疏的眼神温柔的不像话。
姜疏真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偏爱。
湛寒霆真的做到了可以让她成为一个小孩。
不需要独立，不需要自强。
只要做好他的乖小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