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急到跳脚,女人也哭了。
不过李惜阳觉得,大概率是被胃管戳痛的。
看着大量农药被灌出来,男人紧张的问道,“医生,农药都出来了,是不是就没事了?”
李惜阳摇头,“没那么简单!”
将胃管拔出,李惜阳问女人,“你喝的什么农药,还记得牌子吗?”
女人此刻泪眼汪汪,但是瞪了李惜阳一眼,还是不开口。
“沃日啊,你是真的想死吗?”
“我求求你快给医生说行吗?”
男人都跪下了,女人还是不为所动。
李惜阳摇了摇头,对着苏欣桐道,“快取胃内容物去化验。”
“好!”
苏欣桐快速离开了。
“医生,我老婆一直没反应,我看这农药也不毒啊,应该没啥大事吧?”男人说不动老婆,只得再次将希望放到李惜阳身上。
李惜阳摇了摇头,“真要有些反应我倒是放心了!”
男人一愣,啥意思?
李惜阳说,“不同牌子的农药毒性大小不同,不过人喝了或多或少都会有强烈的反应,而像你老婆这样的,要么她是真能忍,要么就是喝了百草枯!”
“啥?”
“你是说除草剂?”
男人一拍脑袋,“完咯,地里头长草,我昨天才买了一箱子除草剂啊!”
“呵~”
女人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