患者立刻激动起来,“不不不,医生,我不能截肢,我是家里唯一出来挣钱的,还有老婆孩子要养,我要是截肢了,家里人都要饿死啊!”
邓文博摇头,“没办法病人,你现在情况只能截肢!”
李惜阳听着邓文博的话,眉头慢慢皱了起来。
“那…那截肢的话,我的手还能剩下多少?”
邓文博看了眼病人的左手,声音中几乎听不到一点情感,“为避免术后血管神经二次坏死,我建议整个左手全部切除!”
患者脸色苍白,瞬间陷入绝望。
吕梁阴沉着脸,“邓副主任,这是我的病人!”
“那又怎样?”
邓文博冷哼,“难道说你有更好的办法?”
“你…”
李惜阳拍了拍吕梁,对着邓文博说道,“邓主任是吧,您有仔细测验过病人的指功能残留吗?”
“你是谁?”
邓文博看了眼李惜阳,被后者质问的语气搞得十分不爽。
“我是谁不重要,重要的是病人这手不是不能保!”
李惜阳直视对面,神情不卑不亢。
邓文博上下打量了一眼,“又是运城的?哼,真会瞎闹!”
“保?你要怎么保?”
“你自己看看,病人创面充斥大量油污,铁屑,同时伴多处粉碎骨折,你知道保他这只手要吻合多少根血管神经吗?”
“退一万步讲,就算真的吻合成功了,你能确保后期不出现血栓,不坏死吗?”
言情
“到时候还是要截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