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欢笑道：“你是读过童话故事的。”
司机也笑了，“真的啊！那么多人来借钥匙，都没人见过钥匙！很多藏地来的喇嘛来借钥匙，都没有钥匙！你们真的太有缘法了！”
何欢对龙腾说：“人人都来借，哪有那么多钥匙可以借？所以确实没有实质的钥匙，都是象征性地来朝拜圣石，就当借了钥匙。
还愿的时候，放一个小石子回去，就当还了钥匙。历来都是如此。能真的拿出一把金钥匙给我们的，这位上师就是无上高僧了。”
龙腾看着他，眼睛闪着温柔的光，跟着他总是际遇不同，温柔地握着他的手，“谢谢你，我们以后再一起来还。”
“嗯。”
龙腾又好奇道：“上师为什么自称我？不是贫僧、老衲？”
何欢笑着揉揉她的头，“你被电视剧影响了。你翻哪一本经书，也是我如何如何，没有说贫僧、老衲的。
那是传入中原后，跟中原文化的结合。因为中原文化讲究自谦嘛，什么在下、敝人，所以自称贫僧、老衲的那也是老江湖了。你是不是从武侠和影视剧里看到的？”
龙腾微笑着点点头。
“他们就直接说我，跟咱们一样，没有那么多虚头。”
“嗯。”
“那你和上师打招呼念的那是什么？”
“跟汉传佛教的南无阿弥陀佛一样，都是梵语音译，六字真言，修行法门。”
“哦。”
借到金钥匙，龙腾看起来心情好了很多，映着窗外的霞光，脸也有了一层淡淡的粉色。何欢一眨不眨地看着她。
下了山，何欢让司机开到市区找吃的。
龙腾没有反对，古城太热闹了，尤其是晚上，她不想给人看见。
但是市区很多店都关门，还好司机是本地人，熟悉，给他们找了一家正宗腊排骨火锅。
何欢也没请司机吃饭，给够钱就行了，还是想单独陪着龙姑娘。
“明天九点来接我们，去鸡足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