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师傅答疑。”
先生脸上划过一抹微笑,轻轻点了点头,道:“嗯。时候也不早了,送你师兄回去吧,他的住址我已写在纸上,你照着纸条走不出半个时辰便能送到。”
先生递过纸条,顿了顿,忽然想起什么,又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的白瓷瓶子,补充道:“你师兄的病根子是因我而起,如今既然已经正式拜师,那便为他治治吧,你送他回去后,让他自己服下这药,每日一粒,要不了多久就能走动了。”
杨四年俯身接过药瓶和纸条,小心翼翼地收入衣中,再次鞠躬,随后便推着林江别的轮椅向学孰外走去。
先生目送着两人渐渐消失的身影,一直到站在门口,等到连影子也不见时,目光一亮,远远绵延至天边落下的骄阳,璀璨而诡谲。
他大袖一挥,门便迎风而阖,不发出半点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