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头打量着面前的巨大法阵,惊奇自己刚刚竟然没有发现。
“可疼,疼死我了。”
沈呦呦抬手捂住自己发昏的脑袋有些怨念,嘴里不满地咕哝着。
可身后的卫凭枫却看到那些出现在石阶尽头的身影,顿感事情不妙,拉着沈呦呦的手就要走。
“赶紧离开这里。”
说着,卫凭枫顺手将自己的书信留了下来,还有那挂在一旁被封住了嘴巴嗷嗷大叫的魔修。
望月宗的人打开山门,捡起了卫凭枫留下的信,递给了身旁的清俊男子。
“少宗主,那人兴许走远了,但留下了这个。”
骨节分明而又修长的手接过属下递来的信,月中天面色沉静地拆开,只消草草扫了几眼,却是脸色大变。
“这些魔修近来的动作未免也太过频繁了一些。”
此时望月宗的人也发现了被挂在树上的魔修,将其放了下来押解到了月中天的面前。
“少宗主,此人该如何处置?”
月中天的眸光淡然,轻扫一眼,并未立即答话。
他垂眸,却意外地在信封里发现了一丝雪白的毛发。
月中天用手指轻轻捻了起来,细看却凤眸微虚,转而陷入了沉思。
末了,他将信重新封好,这才幽幽然开了口。
“爹还在闭关,先收押起来吧。”
沈呦呦两个人在远处的树后,通过沈呦呦的水镜,确定那魔修的确被望月宗收押了之后才放下心来。
想起刚刚的惊险一瞬,沈呦呦还是有些心虚地瞥了一眼卫凭枫,正好也对上他考究的目光。
原以为又会引来卫凭枫的一顿循循教导,没想到他只是有些无奈地说:“小丫头,以后还是长点心吧。”
沈呦呦歪了歪脑袋,仔细思索着这句话,觉得自己的脑袋瓜子像是被糊住了,有些转不过来,嘟哝着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