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虽然不像那些魔修一样臭臭的，但是每次闻到他身上的味道，沈呦呦都觉得不舒服。
现在仔细想想，他身上的味道与那些魔修的味道正趋于相似。
卫凭枫不像沈呦呦有灵敏的嗅觉，他之所以能够看出这一点，是因为林小凡所用的偷袭一招，以及两人在交手时林小凡几次险些没能隐藏住的招数。
勾陈血在正派间失传，却并不代表魔修不会练。
这一招完美符合魔修的残酷恶毒，是魔修们理想的修炼功法中会包含的。
“上一次见到林小凡，他还只是一介平民，连灵修者都算不上。”
卫凭枫眉头微蹙，“短短的时间内便能跨过入门，长进飞速，再加之那魔修痕迹……若是无人指导并领他修炼，他早就爆体而亡了。”
“所，所以……他会不会和，和那群坏人是，是一伙的？！”
卫凭枫没有犹豫，立即点头。
他也怀疑林小凡和魔修组织有关。
而这也是他为什么拦下沈呦呦，没有让她当着众人的面驳斥储贺与林小凡的原因。
“我们留下他，也许就能够借助他查到更多线索。”
沈呦呦原本鼓着的腮帮子慢慢瘪下去。
好次的说得没错。
如果林小凡没法继续参加选拔，他们就此分开，他便很有可能为祸人间。要是林小凡留下，他们还能借着他继续查下去。
“那，那窝们以后要，要盯着他！”
一定要盯紧林小凡！
卫凭枫应声点头。
“两位，到了。”
他们刚说完话，在前面带路的弟子便忽然停住脚步，转身看向他们。
两人往周遭一看，刚才发现他们已经来到宗门长阶外，刚刚走过宗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