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额头正中间的隐隐痕迹就是最好的证明。
“是。”
饕餮朝着沈呦呦微微屈膝，以表臣服。
“里，里不用跟窝这样，还是先粗，粗去要紧。”
饕餮知道沈呦呦的意思，向结界而去。它转头看向一旁仍在守着卫凭枫的白虎，白虎明白对方意思。
已经缠斗不知多久的一神一凶两兽就这样达成共识，一起站在结界前。
沈呦呦在后面查看卫凭枫的伤势，又去看了月中天，给两人掏出许多灵丹妙药各自喂服后看向结界。
饕餮与白虎合力向结界撞去，灵力环绕。
可他们撞完后，结界却并没有什么反应。
两兽不断尝试，终究无济于事。
看着白虎和饕餮灵力虚弱的样子，沈呦呦不免担忧。
“肿，肿么打不开……”
已经恢复许多的卫凭枫抬眸看向结界，想起月中天所说的话。
这结界会吸收他们身上的灵力，他们没破开结界，反倒是灵力消耗得更为严重。
“结界吸收他们的灵力，这样撞是破不开的。”
沈呦呦愣住，耳朵和尾巴瞬间耷拉下去。
“那……肿么办……”
两兽不行，那要是加上自己呢？
沈呦呦没有别的办法，只能稍作尝试。
她来到两兽前，看着萦绕着流光的结界。
沈呦呦后退两步，蓄力后伸出利爪向结界扑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