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灵根未破损，那突破境界时就算失败，顶多也只是损些修为。但若是灵根存在裂隙，又突破境界失败，那凌霄子面临的便是元神具毁。
不管怎么说，凌霄子灵根上的裂隙会是一个大隐患。
“那，那除观心莲外，就，就没有其他法子嘛？”
强行将观心莲催熟，观心莲的效果会大打折扣，这一点所有人都知道。所以凌霄子从一开始就没有考虑过要将观心莲催熟之事。
秦峥嵘听到小姑娘问出的问题，略作思索。
“除了观心莲外，菩提果也可以达到如此功效。”
既然如此，那就去找菩提果呀！
可是哪有这么简单？
“这菩提果比观心莲更为稀有，上一次现世还是在一百八十余年前，况且这菩提果无法培育，只能等待其吸收天地精华，两百年结出一颗。”
上一次的是在一百八十多年前结果，那下一颗怎么着也要等十几年。
他们等不了那么久。
“况且菩提果极为难寻，需要前往苦寒之地。可苦寒之地，普天之下又何止一处？无人知晓的菩提果究竟藏在哪里。”
秦峥嵘也曾听闻过有人在菩提果结果之际走遍天下苦寒之地，仍未寻到。
所以想要找到菩提果，需要的不仅仅是毅力与时间，更需要菩提果与那人有缘。
天下万般皆因缘而起，若是有缘，不必苦寻便能找到。
两人点头，各自思索。
从秦峥嵘住处离开后，沈呦呦向卫凭枫展开手臂要抱抱。
他有些奇怪呦呦为何忽然如撒娇般地要自己抱，不过还是顺着她的意思，将她弯腰抱起。
沈呦呦抱着卫凭枫的脖子，悄悄凑近他耳边。
“窝，窝有菩提果……”
卫凭枫愣怔一下，立刻抬头认真地看着她。只见小姑娘再次肯定点头，确定自己这里有的就是菩提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