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相继回头，面露疑惑。
只见秦峥嵘大步来到他们面前。
“不明所以知人所说的话，你们全当没听见。”秦峥嵘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他们二人，“你们二人的优秀，长老们与掌门有目共睹。”
“你们放心，我会帮你们多向掌门要一些资源，绝对不会亏待你们。”
秦峥嵘现在能做的，便只有用更多的资源来补偿给二人，以略做安抚二人被议论之心。
听到秦峥嵘说出的话，二人相视一眼，回过头来后又极为默契地轻轻摇头。
他们向来不看重这些虚名。
“能够帮到掌门，我们便已经心满意足。我们得到的已经够多，剩下的这些可以分给其他需要的人。”
卫凭枫开口推脱过后，带着沈呦呦离开。
一路上小姑娘没有说话，就这样跟着他往住处走去。
“哟哟，如果掌门真的把给林小凡的奖赏收回，传出去，所有弟子们大概都会觉得长老们奖罚随意，往后像林小凡这样的事只会层出不穷，所有人都为取得一时奖赏，而前来邀功。”
若是被外人知晓，便会觉得凌霄宗的法令不过只是儿戏，随便拿个灵果冒充菩提果都不会被发现，可见凌霄宗不似传说中那般严谨，从此往后前来凌霄宗应试之人只会更少，与凌霄宗对立之人便会更加肆无忌惮。
这些道理卫凭枫觉得以呦呦的灵智必然能够听懂，所以他才在当时拦下想要讨回公道的沈呦呦。
“事情已成定局，掌门也要为了凌霄宗考虑。”
怎么可能因为一人之事而让整个凌霄宗的名声受损？
所以就算当时沈呦呦开口提出此事，凌霄子大抵也不会改变主意。
他们不会取得不一样的结果，只会让凌霄子为难。
听卫凭枫同自己分析的利弊，沈呦呦也明白凌霄子是出于对凌霄宗名声的维护，才没有撤销对林小凡的奖赏。
只是……
她能够理解，但并不认同。
“要，要是这件事被别，别人知道，一样会，会觉得凌，凌霄宗并不公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