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天伸个懒腰,把手伸向白雪衣道:“宗主拉我起来好吗?”
“啪”!白雪衣狠狠朝他摊开的手掌重重赏了一记,散去始终无法聚集的清冷,没好气的道:“楚天,我就不信你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,你若再胡闹,我便把你掷到门外去,而且以后绝对不再理睬你这无赖。”
幽幽心里暗呼爽快,最好宗主把楚天的脑袋割下来。
楚天忙晃着手缓痛,抱怨道:“老夫老妻了,轻点打不行吗?”
白雪衣气得背转娇躯,气急败坏道:“无赖!”
楚天摇晃着从小丫头身上坐起来,喘息着走到白雪衣身边,满脸痛苦的开口:“衣衣,我今天早上被小魔女折腾了半个小时,还被她重击了四五下,估计我内外伤要齐发了,你要为此负责,你要保护我的安全!”
幽幽已经溜到了门边,转头幸灾乐祸的道:“活该!”
楚天作势要踏前半步,小妮子瞬间溜得无影无踪。
白雪衣没有开口说话,而是伸手把着楚天的脉搏,脸色从清冷渐渐变成凝重,最后轻轻叹道:“你身上的伤势确实严重,竟然幽幽偷袭导致你加重,那我就再留云南半天观察你的伤势吧,我现在送你去昆明医院!”
楚天装作虚弱的样子,缓缓点头回道:“好!”
于楚天来说,只要能跟白雪衣多呆片刻,别说去昆明医院看医生,就是去殡仪馆看死人也无所谓,他甚至希望白雪衣永远的为他把脉下去,只是倾国倾城的女人适时放开楚天的手,也闪开他摸向自己臀部的魔爪。
如非真感觉到楚天伤势汹涌,她必定以为这家伙故弄玄虚。
楚天平缓血液翻滚的心气,笑嘻嘻道:“衣衣昨夜有情有义收留的大恩大德,我楚天差点便永志不忘。”
白雪衣一呆,愕然问道:“什么差点?”
楚天凑到她香肩上的小耳旁,极尽温柔道:“若衣衣肯以自己的软床招待我,那就真的永生不忘,楚天会把回忆刻骨铭心,昨晚我还梦见在衣衣的软床和衣衣的容颜呢,嘿!那真是个令楚天毕生难忘的美梦。”
白雪衣移前一步,楚天忙兔子似的闪开。
“哪怕面临生死线间,你依然不忘非分之想?”
白雪衣眼中射出复杂的神色,气息平静而淡然,并非无忧者无虑的安逸,而是一种大智慧的深沉与沉淀,轻轻叹道:“楚天你究竟是怎样的人呢?我看不透你!”
“楚天是个好人,邪恶的好人!”
楚天凝视着白雪衣,没有底线的侵略目光。
大多数的人都很难弄明白,真正的大智慧的女人身上宁静和安静两者之间的区别,而眼前这个女人,会告诉你前者宁静是一种由内而外能够影响到周围的气质,而后者,仅仅是相对于自己而言的一种精神态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