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耀祖一把打开水家大少的手,轻皱着眉头道:“我当然相信你没胆子对付少帅,不然你有十颗脑袋都不够砍,不过事情始终跟你有关,如非你宴请少帅,少帅又怎会在来路上被敌人袭击?”
水家大少苦笑起来:“我知道我有责任,所以还请何少美言两句。”
何耀祖拍拍衣服站了起来,望着一桌子山珍海味:“把东西都给我打包,我现在就提着这些食盒见少帅,虽然不能完全推脱你嫌疑,但起码可以表明你的立场,不然今晚就会有人来割你脑袋。”
水少连连点头:“明白。”
他抬起头喝斥服务员赶紧把佳肴打包,接着又靠近何耀祖笑道:“何少,真是谢谢你劳心劳力,你放心,我水常胜是一个识趣之人,我前些日子答应你入股天上人间的事,明天就给你合同。”
何耀祖眼睛微亮:“真的?”
水常胜眼里闪过笑意,郑重的点点头:“真的!两成!白菜价给你。”见到城门上空砸下石狮子,把一辆轿车砸个稀巴烂,周围行人先是一愣一惊,随后就撒开脚四处乱窜,足足数十米后才停下来返身观看,一些年轻貌美的小白领还轻拍胸膛,慢慢平息那震惊。
一些店铺商家也探出头,扫视这边发生什么事。
除了云天和郭东海留下之外,火忍和十余名帅军兄弟早就轻车熟路的向可疑处堵去,无数次针对楚天的刺杀行动,早已经将他们神经和反应铸造的炉火纯青,所以楚天并不担心跑了谋害的人。
趁着老四他们追敌的空挡,楚天还上前查看那砸烂防弹车的石狮子,狮子切口相当光滑平整,毫无疑问是用切割机铸造,只是把千斤石狮子切成这样,可想对方要砸死自己是费了一番心机的。
也就是说,这起袭击是早有预谋。
“少帅,敌人有预谋啊!”
云天跟了上来:“只是他怎么知道我们走这条路?”
楚天脸上闪过一丝笑意,声线平淡开口:“因为去赴宴只能经过这个城门,现在是下班高峰期,其余道路通行肯定慢得跟蚂蚁一样,所以对方算准我情愿绕到这里出城也不会去其他道路挤。”
云天轻轻点头,随后讶然出声:“这岂不是说对方早知我们今晚行踪?这水常胜请你吃饭应该不会喊得满城皆知。”说到这里,他声音忽然变低:“那知道今晚酒宴的人,手指头都能数啊。”
“我们,何二少,水常胜……”
在楚天身边呆久的云天也变得心细起来,板着手指头补充:“我们不会傻到自我谋杀,何二少的交情也摆在那里,风花雪月他肆无忌惮,但说到刺杀少帅给他十个胆也不敢,何况是自家人。”
“那就只有水常胜了!”
说到这里,云天生出了一丝怒火道:“少帅,这小子也太奸诈了!敢玩这一出来害你,一边通过何二少来邀请你吃饭,一边找人在城门口暗算你,手段也太无耻了,我们不如直接把对方宰掉!”
楚天拍拍身上的衣服,保持着波澜不惊开口:“云天,你分析的有道理,可惜我们没有什么直接证据,水常胜这一招叫虚实相间啊,谁都认为他不敢玩鸿门宴时,他就偏偏以退为进玩一出。”
“让我无法判断其行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