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朋友,扎西德勒!”
楚天向她微微鞠躬,随后转身走向开来的车队,年轻女人死死地抓着那两百美金,望着楚天离开的背影忽然泪如雨下,向来被人踩踏尊严的她措不及防的受到楚天帮助和尊重,她岂能不感动?
楚天没有回看年轻女人的嚎哭,他转靠在座椅上向云天询问:“情况怎样?摸清楚他们是干什么的吗?”
云天显然在酒吧喝了太多啤酒,在回答楚天之前先喝了半瓶净水,随后压低声音开口:“在他们跟老板的闲谈中,透露出他们是一伙来藏旅客,准备走遍整个西藏角落,当然这是明面的说法。”
“我观察了整个晚上,他们对布达拉宫很感兴趣。”
云天抿入一口净水,淡淡补充:“还在几张白纸上勾勾画画,我本以为他们纯粹是描绘布达拉宫的夜景,当当他们离开后,我从垃圾桶捡起几张草稿,发现上面全是对布达拉宫的角度计算。”
“给人感觉他们像是要炸宫殿。”
楚天目光瞬间凝聚:“炮打布达拉宫?这伙是藏独分子?”
他想起了那批失窃的报废军火。
接着他断然否决:“不可能!”
“如果这伙是藏独分子,那就绝不可能炮轰布宫。”早在楚天勾肩搭背的向布达拉宫走去时,一辆破旧的面包车也悄悄滑至酒吧附近,车内一名男子贴着车窗向楚天方向望去,随后微微皱起眉头开口:“军刀,刚才那出来的家伙好像是楚天!”
“不是好像,就是楚天!”
一身藏服的军刀叼着一根没有点燃的香烟,靠在椅子上淡淡回道:“我一看那身影就知道是他,而且你知他身边的印度佬是什么人吗?帕尔无芒!在天朝能跟印度之子勾肩搭背的唯有楚天。”
“两个小时前印教所被血洗,就是帕尔无芒的杰作。”
戴着一顶帽子的叶天兴叹息一声,随后把一份文件丢在车上:“还是他们两个痛快舒服,哪像我们被这伙藏独分子牵着鼻子走,为了把潜入藏区的破坏分子一网打尽,咱们可跟了两天两夜。”
“淡定,淡定!”
军刀咬着烟嘴不断晃动,偶尔瞄一眼监视器:“潜入藏区的敌人有二十一人,咱们锁定的只有七人,还有八人在其它小组的监控下,但另外六人却不知所踪,根据情报分析那六人才是大头。”
“眼前这七人就是打前锋的。”
军刀手指微微点向切入画面,指着漂亮女子身边的黑色箱子:“别看这些箱子沉甸甸的像装有火箭筒和弹药,其实里面就是几块砖头和衣服,我甚至有一种感觉,他们纯粹是吸引我们注意。”
说到这里,军刀补充上几句道:“你想想,军火失窃这么大事件,藏独分子肯定清楚我们会不遗馀力搜查,在这种态势下他们还公然拖着武器四处游走,这要么是他们疯了,要么是另有所图。”
“你看他们样子是疯了吗?完全不像失去理智的样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