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,任晓璐却淡淡一笑道:“王老,我没有诬陷,也没有开玩笑!我手头已经掌握足够证据,表明戴公公是台湾戴立的后人,当然,这个说明不了什么,毕竟先人的罪孽不该由后人背负。”
“戴公公出身不好,未必品质不行。”
任晓璐踏前一步,挥手让人把资料传给各位大佬:“也未必不会是一代忠臣!很多人这样想,我也这样想,我没有用恶意揣测过戴公公,但是我调查的资料却显示,他是连家一股隐蔽势力!”
她挺直身子,声音忽地变高:“他是连家当年打入我们内部的奸细,连战天用他探听情报和在合适时候扰乱内部,而数十年的沉淀也让戴公公有了筹码,那就是统帅三山五岳的宗协会。”
“他如果作乱,危害远比连家情报组还大还深!”
在自鸣得意中,任晓璐却发现没有人接受资料查看,更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哗然;四十三人,全部捧着茶杯,脸色难看!分发资料的任氏亲信只能尴尬放在桌上,随后在死寂中迅速退回到门口。
而戴公公没有半点情绪起伏,他不紧不慢的抿入一口渐冷的茶水,他身为宗协会会长,这数十年来走遍了大江南北,结交的奇人异士数不胜数,很多东西他都有涉及,所以他喝得出这茶好坏。
“王老,你们看看资料。”
任晓璐以为自己让在场人全都震惊了,一时反应不过来才不接资料,当下踏前一步把一份复印件放在王华华手里,意气风发地补充:“这是戴公公入党申请,不过这党不在这边,而在台湾!”
“荒唐!”
王华华没有去看手中的东西,怀璧其罪!窥探到不该知道的东西更是罪过!他把东西一巴掌拍在桌上,随后盯着任晓璐喝道:“任晓璐,你马上给我离开这会议室!你没有资格出现在这里。”
“你有什么事情直接向任老反应,或者现在你就给他电话。”
王华华对着任晓璐连使眼色,这是他能掩盖能帮忙的最后一次机会,不然待会忙碌完事情的华基伟出现,那事情就再也没有周旋余地了,出于服众和身份的考虑,华基伟只能无奈地公事公办。
一旦到那地步,戴公公必垮,任晓璐事后必被算账。
任晓璐神情微微一愣,她没想到王华华是这种反应,当下一指微微闭眼的戴公公对大家喊道:“王老,你这是什么意思?你是要包庇这个奸细吗?我好不容易挖出这个害虫,你要故意忽略?”
“你这是对国家犯罪!无论如何,我今天绝不离开!”
任晓璐呈现出一抹固执,声线刺耳:“我一定要把他的罪行公诸于众!我知道你们难于接受他是连家奸细,但他戴公公的确就是这种人!你们面前的资料全是真实可查,我还有录音和人证!”
王华华简直快要被这女人气死,手指微微抬起喝道:“先不说你资料真假,就算戴公公跟台湾有些牵连,那又能说明什么?这几十年来,谁都知老戴兢兢业业劳苦功高,何时有过不轨之心?”
“以前没有,现在没有,不代表以后没有!”
任晓璐今天显然是有备而来,所以没有丝毫犹豫回道:“到了戴公公这种位置的人,他不出手则已,一出手必是毁灭性打击,他以前可能有种种顾虑或者台湾没有指令,所以他始终没出手。”
“他在等待最佳机会重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