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天一怔,神情多了一丝落寞。
聂无名还想再说什么,楚天却挥挥手不再继续,转而话锋偏转:“无名,你不用太担心,正如我对西王所说的,用人不疑疑人不用,我相信南宫越的忠诚,你不用再盯着他,免得让他生寒。”
“你在美国呆两天吧,后天陪我回天朝。”
楚天不再继续沉重的话题,轻笑着宽慰这名大将道:“咱们这一踏出来太久,也太疲惫,也该回去天朝休息休息了,南宫无痕的事,我会找机会问问南宫越,我会把她完好无损的送到你面前。”
说到这里,他的笑容格外灿烂:“我想你们也不要拖着了,趁着这次征战美国的胜利,把婚事也办了吧,我给你和无痕举办三场酒会,京城、伦敦、金三角,让南宫无痕做一个幸福的女人。”
聂无名神情一柔:“谢少帅!”
在他要转身离去时,楚天忽然想到一个问题:“无名,科利森已押向英国,估计晚上就能抵达伦敦审问,不过科林顿还是没有消息,军警怀疑他坐船趁着飓风跑了,你去跟小阿提亚说一声。”
“让他叫人在中东找找。”
聂无名再度点头:“明白!我现在去安排!”
望着聂无名离去的落寞背影,楚天轻叹一声却没有说话,继而坐在轮椅缓缓驶到窗户前,遥望着始终没有晴朗的天空,静静的看着,似乎在期盼太阳破云而出,又似乎在等待飓风的再度到来。
良久之后,他打出一个电话,声音平静:“我信你!”“南宫越放权?”
在一个天色昏暗的下午,楚天见到从英国返回美国的聂无名,听到他带来的消息却是波澜不惊,只是重复着汇报的要点:“他要辞起帮中一切要务,把手中权力彻底分散给四大财神和文婧?”
“没错!”
聂无名神情掠过一丝凝重,随即补充上几句:“他知道你在疗养所以没敢打扰,只是把报告传到欧洲总堂,少帅,我感觉南宫越有些不对劲,我在半路拦截他时,黑旗战士竟然生出戒备心。”
楚天抬起头:“戒备心?”
聂无名轻轻点头,随后郑重抛出几句:“他们像是担心我出手杀了南宫越似的,这表明他们做了什么亏心事,或者知道南宫越对帅军敌意才会本能戒备,而且南宫越前晚还摆酒宴请了三王。”
“宴请?”
楚天笑了笑:“告别会?”
聂无名显然已经了解清楚,毫不犹豫回道:“生日晚宴,南宫越把三王和四大财神都请了过去喝个大醉,本来我也在他的邀请之列,只是他的态度让人有所警惕,所以我最终没有过去凑热闹。”
楚天笑了起来,从轮椅上走到沙发上:“你怕是想太多了,南宫越生日邀请三王和四大财神很正常呵,至于黑旗战士的本能戒备也没什么,你杀气腾腾地横在路上,黑旗战士不戒备才怪呢。”
“少帅,你太信任南宫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