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天环视周围砖墙和护卫一眼,意味深长的回道:“的确是固若金汤啊,不过我也感觉到几分监狱的味道,教父,你说如果敌人把我们一围再断了支援,咱们是不是瓮中之鳖啊?只能待死!”
“少帅言重了!”
普文洛轻笑摆手:“谁能杀得了少帅?谁又能拦得了少帅?”
楚天笑笑没再说话,送离普文洛后就躺在沙发休息,回想着普文洛的种种行为他知道后者正在墙上行走,随时准备倒入自己或者连不败的阵营,楚天叹息一声:“老普啊,千万不要玩花样。”
“虽然我不想杀你,但不表示我杀不了你。”
与此同时,近卫军头目正对普文洛开口:“教父,咱们干吗不收楚天的一百亿呢?老管家虽然是一名叛徒,但于我们却没有多少价值,就算抓他回来杀鸡儆猴,杀他的价值也不值得一百亿。”
“你懂什么?”
普文洛淡淡开口:“我一直在等借口。”
“现在终于有了……”罗马的风带着一丝干燥,还有浓郁的宗教气息。
当楚天抵达黑手党安排的地方时,普文洛已经‘醒’了,正坐在轮椅上率领二十多名黑手党头目迎接,见到车队里没有银发管家的身影,他并没有半点诧异,也没有借机诬陷楚天杀掉老管家。
两人目光交流,玩味,太多的心照不宣。
“少帅,你心中一定骂着我没亲自去迎接吧?”
让楚天想不到的是,普文洛竟然当众抛出这么一句很无厘头的话,秋风吹动着普文洛的华美衣衫,隐然之间这个老人竟然有着说不出来的沉凝气势,很多人都认为教父已经老了,没有昔日雄心。
唯有楚天清楚,这老家伙还是老谋深算。
楚天轻轻摆手:“楚天怎敢责骂教父?”话虽这样说,但楚天脸上还是划过一丝苦笑,他刚才心里确实把普文洛骂了一遍,这个老狐狸随手玩了一出花样,就把他苦心经营的一颗棋子拔掉了。
昔日努力付之东流,他怎能不惋惜?
“少帅,一路辛苦了。”
普文洛在近卫军推着轮椅上前时,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,随后还有意咳嗽两声,楚天嘴角掠过一丝讥嘲,踏前几步跟他轻轻握手:“教父才辛苦啊,为了两帮友好,刚刚苏醒就来主持大局。”
“哪里,哪里。”
普文洛摇摆着没有伤口的右手,笑容不减半分道:“我这点劳累这点伤势,相比少帅不辞辛苦不怕危险从伦敦飞来罗马实在是微不足道,何况为了少死一点人少流一点血,我辛苦点无所谓。”
楚天大笑起来:“教父果然有一颗仁爱之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