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么做,就是以防止埋在下面能够证明他逼迫自己儿子假扮河童证据的鞋子,被其他人发现!!”
“立里三可先生,推理时候最忌讳的,便是不能以客观的眼光去判断结果。”
唐泽看着德备六朗语气若有所指道:“特别是,当你的双眼被“恶”蒙蔽,便回不自觉的认定一切都是恶意的发展,却忽略了事实原本是另一种可能。”
“什么!?”
听到唐泽的称呼,毛利小五郎惊讶的看着德备六朗道:“他就是立里三可?那个给我们寄委托信的人!?”
“这...”小兰也是一脸惊讶的看着德备六朗道:“这是真的吗?”
“你们仔细想想他之前的反应。”
唐泽提示道:“是不是在立场上和我们不同,更像是信上“立里三可”的态度?
特别是当我说,沼山伴藏先生并非是强迫辰彦的时候,他立刻便站出来反驳我,让我不得不联想到立里三可这个人。
我们之中的其他人并没有这么大的戾气,只有他不相信沼山伴藏是疼爱孩子的人。
再联想到之前墓碑下被挖开的痕迹,我现在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,确定你就是那个挖墓碑的人。
至于动机,恐怕是因为某个原因对辰彦的死起了疑心,然后挖开了坟墓查看辰彦的鞋子,以验证辰彦假扮河童这件事。
但从你给我和毛利侦探的寄来的信件内容来看,很明显你是将辰彦的死认定是伴藏先生的责任,完全没有想过或许那有可能是辰彦自己的想法。
但你又有没有想过,辰彦如果不是自愿的,为什么下了雨还要站在水中?
如果是被胁迫,完全可以用这个理由回家的吧,两者在主观上态度的不同,是可以决定不同行动的。
说实话,关于这个结果,我的把握并不算太大,但之前荒岩先生突然大叫的否认这一点,显然他也是知道些什么。”
说到这唐泽又看向了荒岩一挥道:“事情到了这个地方,就把你知道的事情说出来吧。
如果我猜的没错,辰彦去世之前,你是不是和他在一起?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荒岩一挥看着唐泽神色惊骇,下一刻他的眼神变得复杂无比,那其中有怀念也有愧疚。
“是、是你说的那样没错。”
荒岩一挥看着众人投注而来的目光,一时间只觉得压力倍增,但到了现在他也知道没办法再隐瞒,于是便如实述说着那天发生的一切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