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往里抽一口。”
莫然条件反射的用力吸了一口，被呛得眼泪都要咳出来了。
“咳咳咳咳，我，咳咳咳咳。。”
烟被她吐到了腿上，瞬间将裤子烫出了一个小窟窿。
莫然赶快伸手将燃着的烟捡了起来，捏在手里不知道应该怎么办。
可是剧烈的咳嗽过后，她又觉得脑子有点迷迷糊糊的，像是瞬间喝了两口烈酒的感觉。
她试着又抽了一小口，脑子更麻了，就连胳膊上的痛感，似乎都没那么明显了。
“真能止疼？”
连越哼笑了一声。
“你不是医生么，不知道烟草能麻痹神经？”
就这么试了一口接一口，烟渐渐的燃掉了一多半。
莫然觉得，自己可能马上就学会抽烟了。
“你是怎么学会抽烟的？”
连越见她已经抽了一多半，伸手将烟从莫然的嘴里拽了出来。
“一半就行了，入伍的时候战友教的。”
莫然也没反抗，现在的她已经是半迷糊状态了，差不多够了。
“新兵还让抽烟？”
“不让，但是总有办法。”
莫然撇撇嘴。
“我从小到大啊，几乎没做过一件出格的事。从上学开始，每年三好学生都是我的，到了大学，年年全额奖学金也是我的，出了家门不是学校就是图书馆。从小学一直到博士，我没请过一天课假。就连喝酒，也都是工作了以后才接触。”
莫然自嘲的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