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警官说道：“所以想要问问，你那里有没有什么线索。”
顾泽延想起蒋欣茹，又想起她的眼泪，沉默了一下，说道：“我也只是怀疑，等我确定一些，再告诉你，可以吗？”
“顾先生，你女儿死状很惨，就那样烧焦了放在太平间......”
陈警官拍了拍他的肩膀：“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，如果是你有所亏欠，或者亲近的人，你不需要对她抱有同情......”
顾泽延的脸色沉下来，陈警官的话，他明白。
“我知道你是想说照片的事情。”
顾泽延缓缓说道：“她正好昨夜烧了一些东西，你可以去查......”
陈警官思索着：“我知道，你们前段时间刚刚订婚，我们也只是推断，不一定就是蒋欣茹做的，或者只是参与......”
“假如，我是说假如，如果这件事和蒋欣茹有关系呢，你准备怎么办？”
顾泽延目光沉寂，久久没有开口，嘴角抿成一道薄线。
良久，才回答道：“杀人，要偿命的。”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