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问你,神木同学说的是真的?”如月千早以不容置否的语气问。
藤井孝介用「我到底要怎么说」的悲戚眼神望向神木彻。
楼下的花坛里有一阵风吹过,花和草好像在嘲笑他们一样,笑的前仰后合。
“藤井。”如月千早的语气再次冰冷下来,“是我在和你说话,认真看着我。”
“是!我会认真看!”藤井孝介立马转头看向她,可对视了两秒后就又忍不住腼腆地低下头。
神木彻耸耸肩。
男人啊,就是只敢想不敢做的物种。
如月千早的声音宛如清泉水:“是神木同学要来入社,还是你要来入社?”
“......神木同学和我。”
“果然。”如月千早露出胜利的笑容。
藤井孝介无邪又胆怯地说:“如果没什么事的话,我就先走了。”
“我也走了!”国井修紧跟上。
神木彻一把手抓住藤井孝介的手臂说:“不是说了要一起入社吗?”
藤井孝介近乎用祈求的视线看向神木彻,就差说出「还年轻根本不想死。」
两人近乎用跑的方式下了楼。
“你想学小号,趁机让樱庭老师教你增进关系,难道你作为学生一点都不愧疚吗?”如月千早突然开口。
神木彻以事务性的口吻开口说:
“如月同学,我认为风华正茂的年轻人本可以坦坦荡荡的享受一切欢乐,却彼此板起面孔把人生难得的好时光都断送了,而我只是在寻求着戴上金帽子的资格,这有什么问题?让你对我抱有敌意?”
“这样。”如月千早把头扭向窗外。
神木彻看了她一会儿,确认她不再应答,就径直朝她背后的吹奏部走去。
“神木彻,你虚伪至极。”如月千早冰冷的视线刺向神木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