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那时起,神木彻就认为赌博在万物中是绝对的下品,没有任何创造性和进步性,输掉的不仅是钱,还是自身的价值观。
“我哪里来的舅舅?”神木彻扶着额头问道。
两千万円对于神木彻来说是小事,但他绝对不容许自己身边的人受到任何染指。
“是一个很久没联系的亲戚,你没见过。”
“......有人上门吗?”
“没有,他们说我们家的价值超过两千万,不知道他们要什么,我有些害怕......。”
“行,挂了,别让小雪知道。”
“嗯,对不起小彻......”听见了她隐隐的抽泣声。
神木彻心情格外复杂,挂断了电话后看向黑泽乙女。
竟然把手伸向他的家人,不可饶恕,绝对不可饶恕。
“你想要什么?”他冷静地说。
“你还不明白吗?我想要的只有你。”黑泽乙女往旁边挪了挪位置,坏心眼地微笑着,“上来,我们聊聊。”
神木彻装模作样地笑了笑,直接上了车。
黑泽乙女打量着神木彻,这少年美的太不像话了,就像希腊神话里的阿多尼斯,如花一般俊美精致的五官,令世间所有人和物,在他面前都黯然失色。
然而这样的少年还是上了她的车,她可以选择现在吃掉,让这个春季植物之神彻底受到玷污,留给世间一片碎屑。
她宛如缠绕在城堡大灯上的红瞳蟒蛇,朝着那枚秋牡丹投去是视线分叉的蛇信子的唾液垂涎欲滴。
“神木,你身体真很漂亮,经常锻炼吧?”黑泽乙女的手抚摸着神木彻的大腿问。
“我今天要上学。”神木彻直接拍开了她的手。
两千万对于普通家庭来说不是小数目,但对于神木彻来说,只要他想,光靠双簧管的演奏他就能赚到。
没必要给这个人好脸色。
黑泽乙女收回了手,脸颊泛上诡异的潮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