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的是事实,虽然听的让人很难受......”佐藤爱微微低下头,长长的黑发随动作轻泄,“希望新的顾问老师来了后,吹奏部能打起精神。”
神木彻微微歪着头问:“佐藤学姐在难受?”
“还行......”
“这样啊......”
神木彻似乎很伤脑筋地让脸颊包在掌心里,彷如是为了整理自己的情绪,一鼓作气地挺直背,
“佐藤学姐,我其实也很难受,但你见到那天公演后一年生里有人在哭吗?”
冷不防,一股诡异的情感冲上佐藤爱的心头,焦躁无助的情绪中又涌上来了义务感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佐藤爱深吸一口气走出音乐教室。
如月千早好奇地望着神木彻说:“你说的那个一年生,该不会是你吧?”
“没,但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的「那天」,有那么多的「公演」,有那么多的「一年生」,有人哭泣是很正常的事吧?”
“神木同学,你真狡猾。”如月千早的嘴角微微勾勒出笑痕。
◇
连绵不绝的灰云,密实地覆盖住整片东京的天空,行道树和电线在微温的风中轻晃。
轰隆隆的低音鼓声在云层上方缓慢回荡,冷风在水面泛起涟漪,几滴豆大的雨滴答答的落下。
神木彻刚将室内鞋放进鞋柜里,就发现四周已经因为大雨而变得白茫茫一片。
这时,看见了春闻铃鹿正一个人站在玻璃门前,手里领着单簧管的乐器盒。
看样子她忘记带伞,一再用手机确认时间,似乎是有急事。
这种没带伞的情节真是够了。神木彻吐槽道。
“春闻同学你是没带伞?”神木彻走到她身边笑着问道。
春闻铃鹿凝视着神木彻的脸,浮现出既害羞又担忧的表情。
“没有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