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大同会了意,又是应和道:“明白的明白的。”
进了蜀王府的门,刘大同倒是松了口气,轻车熟路的朝正殿走去。
到了门前一个拐弯,趴到了窗户边上。
眯着窗户缝再三确认,那浓眉大眼的的确是朱椿。
刘大同才摆弄整理了长衫,闻了闻,汗倒早已被风吹干了,不过稍稍有点味了。
……
蜀王府正殿内。
古色古香的厅堂里,立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,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,并数十方宝砚,各色笔筒,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。
旁边架着张血檀交椅,那“蜀秀才”朱椿倒是四平八稳的躺在上头,有些少年老成的意味。
听得轻轻的推门声,朱椿才缓缓睁眼望去,见着来人,顿时便起身要走。
刘大同倒是熟练的一个冲刺滑跪,落在了朱椿跟前,紧紧扒着大腿。
“王爷啊,阿怿又被人抓走了,快去救救他。”刘大同挤眉弄眼的渗出点鼻涕泪,说道。
朱椿见跑不掉,是一脸嫌弃的推开了刘大同,冷然道:“怎么,又犯什么事了,说了别去那勾栏听小曲,偏不听。”
“不是,是那穿飞鱼服的不分青红皂白……”刘大同气愤的说道,却是被朱椿径直打断。
“飞鱼服?锦衣卫?”朱椿本戏谑的神情变得凝重,急切的反问道。
刘大同呆愣的应道:“对啊,他们还说阿怿冒籍参考,这不胡扯吗,那阿怿同我一块入的书院,哪来冒籍这一说……”
“行了行了,我会解决的,你回去吧。”朱椿听着,顿时变了面色,冷冰的回道,便招呼人要送刘大同回去。
“放开我,殿下,我还没说完呢。”刘大同不明所以,试图挣脱,嘴里喊着。
“送客,带他走!”朱椿冷然道了声,撇都撇没一眼,转身朝里间走去。
好一会,外头才传来敲门声。
“进来。”朱椿沉闷的说道,接着问道来人,“到底什么情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