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只对付我,我定然是不惧,但他们竟然对我三岁的女儿下手,若不是我发现及时,便…”
“越界了啊,祸不及家人呐。”宋怿皱着眉,表达自己的不满。
“那你可知晓,后头那大官到底是何人?”
闻言,吕鸿朗突然瞪着阴沉的眼睛,露出一抹毫不掩饰的杀意,“我做梦都忘不了他,忘不了他王永年。”
“王永年?”宋怿若有所思的看了吕鸿朗一眼,这也恰好印证了他的猜测。
王永年,便是那王学政的大名。
宋怿不由觉得,事情没这么简单了。
又是王永年,又是汤昱,这凤阳府的水,有够深的。
我便来会一会这王永年。
咚咚咚。
“可以走了。”门外传来了朱椿的声音。
“行,你的事我便应下了,若想清楚,可来蜀王府找我。”宋怿转说道。
吕鸿朗有些犯难的回道:“我怕是出不来这酒楼了。”
宋怿却自顾自的收拾起东西,随口嘱咐了句,“待会记得找掌柜的,就说替我替买单,然后径直从正门出去便是。”
“哦,对了,我姓宋,不姓张。”
出过门,他有些担心的问道:“椿哥儿,是不是有些打草惊蛇了。”
“倒也没有,这后头的鱼,太能忍了。”朱椿喃喃道。
宋怿没回话,开始思索着今日这事,说白了,还是他没名没权,遇事只能任人拿捏。
朱椿为了保他,只能提前出手。
宋怿又一次感觉到了,曾经那般的无力感。
重活一次,他要改变,情不自禁的攥紧了拳,不动声色的说道:“忍得好有何用,我已经盯死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