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个就是,孙老打算拜你为师。”
听邹科说完,陈越才恍然大悟。
“救王城主,举手之劳而已,王城主不用挂在心里。邹哥说你是个好城主,好城主就应该长命百岁。”
陈越一句话,说得王东云眉开眼笑。
“父母官,就应该为老百姓服务,就应该为老百姓谋幸福,这是我王东云应该做的,应该的。”
“至于孙老嘛?”
陈越转头看着七老八十的孙新华,这么大年龄,给自己做学生,有些心理障碍。
“我并不是你想象中那种神医,只是在某一方面,我比较擅长而已。比如药材年份方面,我能正确判断。”
“就好比两年前电视上报道的,一个卖猪肉的老板,你买多少克的肉,他一刀下去,割下来的肉,就是多少克,分毫不差。”
“这种擅长,没有科学依据,解释不通,即使我想教你,也无从下手。”
陈越说的是大实话,这种玄而又玄的东西,就是一种感觉。
至于他觉察到何首乌里面有毒,这是因为,这种毒药在黑域战场,很普遍,在热水冲泡下,会产生一种特殊的气味。
而这种毒药,又是治疗跌打损伤的特效药。
黑域战场,整天打打杀杀,受伤那是家常便饭,所以陈越一闻气味,就知道何首乌里面有问题。
而今天在五棵松,陈越凭借药材的气味,莫名其妙的感觉其年份,估计跟上古金蟾有某种不知名的联系。
孙新华听陈越这么说,一脸的失望。
无论陈越说的是真还是假。
“虚有其表!”
王子玉翻着白眼嘀咕一声。
“洗衣服的!”
包间的门被人从外面强力推开,一个人螃蟹一般,杀气腾腾的走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