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他一起来的拙荆见到夫君惨死,又痛失女儿,哭得好不凄惨,直接是回去悬梁自戕了。
有人知道这件事,觉得这一家太过凄惨,便写了匿名信想请谢远解救那个被强抢的民妇。
谢远找来一个门客,将这封书信递给他:“去查查这是哪个士族子弟。”
“喏。”门客接过书信离开。
谢远又看起其他举报信。
不是士族子弟强占田地,逼得人家家破人亡,就是他们横行霸道,欺辱民女——这些行径,完全是将他的诏令当了个屁给放过去。
等霍去病和崔泫之回来时,谢远正一人手谈,似乎是在想什么事情。
“师傅。”
“主公。”
二人齐齐行礼。
“回来了,今日玩得可尽兴?”谢远放下棋子,抬头望去。
“自是尽兴的。只是路上买糖人时,那个小贩找零的铜钱似乎有些不大一样。弟子看着奇怪,又说不上哪里奇怪,便带回来想请师傅过目一二。”崔泫之低声。
“与我看看。”
听到谢远的话,崔泫之当即从荷包取出一枚钱币走过去放在桌案上。
谢远打量着钱币正反两面。
天武年间铸,瞧着像模像样的。
他又从袖口拿出一枚钱币,放在一起两两对比。
烛火中,两枚钱币瞧着一模一样,分辨不出来有什么异常的。
谢远眯了眯眼睛,同时拿起两枚钱币掂量一番,发现崔泫之给他的钱币有些轻,便问:“他找零给你的钱币,都是这般模样么。”
“都是这样的。”
崔泫之又将剩下的铜钱拿出来给谢远比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