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中,露出明悟之色。
见此状,江南心头一喜。
看样子,是忽悠到了。
随后,秦珂突然开口,“江绣衣的意思,是要把老夫的老师,当朝圣人扔进河里?”
江南:“?”
你也是杠精?
“咳咳,秦夫子,举例,举例而已,当不得真!”
秦珂见江南窘迫之色,哈哈一笑。
“无妨!无妨!”
“江绣衣之解,让老夫耳目一新,实为难得!”
“实为难得啊!”
闻言,江南这才松了口气。
看样子这老头儿只是对一开始自己杠他耿耿于怀,回以杠之。
不过,在正经事上,应当是通过了。
一番打趣后,秦珂露出认真之色,“江绣衣,你之思想,虽另辟蹊径,但却远深远于常人,老夫佩服!”
江南拱手:“既然如此,那去秽之事?”
“此事当成!”
秦珂回道,“只是老夫还有要事,便先离去了。文钊,今日接待江绣衣之事,便交给你了。”
赵文钊听得呼唤,一路小跑,推门而入,恭声应是。
然后,秦珂告辞江南,踏出一步后,身影消失在了原地。
江南张了张嘴,最终还是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