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离一边解释,一边从侧面贴近目标,口中低语道:“小的那头比同龄人矮很多,不足一米,很有可能就躲在浴池里面。”
说完,他一把掀开帘子,手指搭在扳机上,举枪欲射。
可惜,里面空空如也。
只见浴缸内飘着一只小黄鸭,水则被鲜血染成了淡红色,有腥臭味从中飘出。
与此同时,有脚步声和呼唤声从楼下传来:“阿诺特先生,我是疾控中心的伊弗博士。”
他怎么来了?
陆离心生疑惑,自己都甩开官方机构单干了,怎么还能遇到这个家伙?
念头急转之间,伊弗博士已经来到了二楼,恰好看到站在浴室内的老爷子和陆离。
“你们在这里干什么?”
他下意识的喝问。
可惜,陆离并不买账,言简意赅道:“查案。”
“开什么玩笑,机场警队有权力搜查受害者的住所?”
“博士,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疾控中心早已出局了吧。”
然而,陷入争执的两人都没有看到,一个没有呼吸、脸色青白、穿着粉红色睡衣的小姑娘,正透过门缝偷偷的看着他们。
老爷子同样没有察觉到异样。
但是,他不想把有限的精力浪费在这种事情上,对陆离说道:“争执、猜疑,这些东西,正是血祖所希望看到的。”
闻言,陆离不再搭理伊弗博士,继续将注意力放在浴缸附近,同时抬手拧动水龙头。
不多时,水流滴答声消失了。
一旁,有心探听消息的伊弗博士盯着老爷子,追问道:“什么是血祖?一个专有名词吗?”
“用你能够理解的医学术语来说,它是零号病人,一种古老的生物,以吸食血液为生。”
此时此刻,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伊弗博士竟然没有反驳,默默听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