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克似乎很博学,知道关于它的历史,科普道:“他曾率队抵挡拿破仑皇帝麾下的法国海军,可惜,在一场战斗中,被狙击手打断了脊柱。”
“弥留之际,勋爵用手帕蒙住自己的脸,以防止军心动摇,并说出最后遗言‘我尽职了’。”
“再后来,英军战胜了法兰西,便将那艘法国舰载铜炮给卸下来,运回本土融化,用以浇筑勋爵像。”
“用兵刃铸成雕塑?”
陆离并非第一次听说这种事,自言自语道:“有种始皇帝‘销锋镝,铸以为金人十二’的味道。”
交谈之间,马车即将拐入白厅街。
皇家警卫没有进行拦截,只是远远地问了一句,“什么人?”
“私家侦探。”杜克应了一声。
接着,两人就顺利通过了。
白厅街4号,处于狭长街道的最前端,那是苏格兰场总部的所在。
黑色屋顶,略有些陈旧的三层砖房,常春藤顺着缝隙盘旋缠绕而上,可能是季节原因,亦或者,雾都终年难见阳光,茎脉看上去干枯、褐黄。
“这地方可真萧瑟,要不是有戴着高筒盔的警员站岗,提醒着这儿是个严肃的地方,外来人很难将其认作国际大都会的警局总部。”
杜克无法抑制话痨本性,口中絮絮叨叨。
而陆离则看向前方,一名高级警司正拾级而下,并朝他们招手。
“两位是来协助破案的私家侦探吗?”
“没错,我看了前几天的报纸,上面说苏格兰场需要热心市民提供帮助。”
听到陆离的回答后,警司脸上浮现出更为真诚的笑意。
不知为何,最近来协助探案的侦探都格外客气。
从事这一行的人素质变高了。
温斯里和同事们普遍都这么认为。
“两位,请跟我来,马车又由专人帮忙停放,不用担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