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天气,多加一笔钱不过分吧?
再干上几年,就能东区比较繁华的地段,买上一栋不带院子的两层房子,或者去乡下,找个本分点的男人嫁了。
纽贝里美滋滋地盘算着。
同时,舔动自己丰满的嘴唇,将身子斜靠在墙上,引诱着客人。
死亡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。
潘明依旧没有出手,换做陆离和杜克,或许还在权衡是否需要搭救,但他不同,早已打定主意要站在屋顶冷漠旁观,不想给已经改变的过去,再添几分变数。
与此同时,纽贝里后悔了,当她看清了阴影中的东西时,媚眼迷离的双眸变得惊恐绝望。
接着,猛烈的剧痛将所有思绪与意识全部撕扯得粉碎,这个流莺什么也不知道了。
滴答、滴答。
鲜血如瀑。
当陆离在空中腾挪时,看到了小巷中炸开一个血葫芦。
几乎同一时间,潘明脸上浮现出笑意,他终于等到了陆离。
不用提前打招呼,两人一前一后,将那道黑色剪影围了起来。
“女人?”
陆离讶然。
宽大而不合体的黑色袍子将她裹得严严实实,几缕金发散乱在耳鬓,精致的面容上,微微上翘的鼻子四周,隐约能看出些许雀斑。
与上次相遇时的沉默不同,她眯着眼睛笑,身子也没有那么虚幻。
这让潘明警觉,提醒道:“这鬼东西似乎能免疫物理攻击,杀人手段你应该看见了吧,跟镰鼬差不多。”
无形之刃。
眼前这个女人没有动手,站在面前的流莺纽贝里就变成了一摊尸体——
细密的伤痕遍及全身,肝脏、脾脏,以及一部分肠子按照某种规律整齐摆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