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启明转头看去，是李斯涵在用自己那再平静不过的眼神看着他。
平静得甚至都仿佛在看一个死人，就和那些他眼中的诡屋的普通住户没有区别。
余启明暗自皱眉，可下一刻，他恍然醒过味来。
他瞬间满脸苍白，举起手看着自己，然而，他的手臂却没有丝毫的抖动。
他又将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，只是，他的心跳也并没有出现起伏之势。
他咽了咽口水，他这还是第一次发现自己对人死亡这件事竟表现的如此冷漠，难道是已经看惯了生死，所以对此不去在意？
不对，肯定不止是如此而已。
可紧接着，李斯涵又是嘲笑道：“余启明，你这人真实又无聊又有趣啊。”
听出了李斯涵话中的嘲讽，余启明心头一紧，无奈，他又找不到
（本章未完，请翻页）
任何可以反驳的话语。
终究，他也只能在心里对自己默默安慰道：“没关系的，这是好事，我已经越来越冷静了。”
可事实真的如此？
不知是否真的是李斯涵的态度影响到了余启明，当他再次抬步之时，恍然仿佛失去了神志一般。
好在这游泳馆内的危险真的已经渐渐远离，才没有让他再发生意外。
只是，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一点，游泳馆内的灯光已是完全无法再亮起了。
而等到余启明终于到了赵明芳消失之处时，他才终于恢复了理智。
赵明芳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，于是，众人便也将目光放在了椅子上的那堆衣物上。
将几件衣服里里外外检查一圈，其实也并没有多少值得人注意的东西。
一支黑色的签字笔，加上一本完全没有沾水的空白笔记，这便算是赵明芳所有的遗物了。
倒是在这衣物的下方，有几样东西吸引去了众人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