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只鞋砸完,闻乐看也没看,转身上了车。
叶秉延躲开了一只,另一只因为腿疼,没挪开,鞋跟擦着他的脖子过去,留下一道红痕。
两个大男人从小接受礼仪培养,何时见过这种阵仗。
一时之间,都有点反应不过来。
叶秉延是疼蒙了,黎清南是看傻了。
偏偏闻乐还在叶秉延雷区浇油:“黎清南,你要是还想跟叶总聊,我就自己去黎家。”
要不是车不是自己的,她巴不得丢下黎清南,自己赶紧走!
谁知道叶秉延的疯病犯完没有!
黎清南见叶秉延脸色愈加阴沉,他说了一声“告辞”,快速上车关上了车门。
司机看出闻乐的焦急,十分上道,一个油门直接轰了出去。
叶秉延望着消失的车影,脸色难看。
他缓了许久,才跟徐特助打电话:“来接我。”
徐特助一脸问号:“大少,你在哪?”
“酒店侧门花坛。”
黎清南应该是顾及闻乐是公众人物的身份,所以特意找了一个隐秘的地方上车。
十分钟,徐特助达到目的地。
车停下半响,见叶秉延没动,他下车走到了叶秉延跟前,“大少,上车吗?”
“扶我。”
徐特助:“???”
想问但不敢问,他把叶秉延扶上车,又听他道:“把鞋捡回车里。”
鞋?什么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