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羌青想不通，便直接问了，“除了鞑靼，是不是还有别的？”
司延年挑眉，“你确定你没看过？”
怎么一猜一个准，他记得这些秘密，只有他和陛下还有一些重臣，才能看到。
听司延年这么问，林羌青就知道自己猜准了，她闭上眼睛，脑子里面出现了中辽朝和鞑靼，还有周围那些国家的地图。
忽然，她睁开眼睛，“是瓦剌！”
“对，是瓦剌。”
司延年肯定道，“瓦剌和鞑靼联手，同时发动了左右两边国家的战争。”
林羌青听言，脑子里头自动在地图上勾画了一个地方，“中辽在东边，那么另外一边，是女真族？”
司延年挑眉，“你似乎对这些，很了解。”
司延年眼中染上了丝丝探究，此前只是觉得林羌青聪明，和聪明人说话，很方便。
但是现在，对于这些朝堂辛密，林羌青都如此了解，司延年可不觉得这是一个普通聪明人能够知道的。
对于司延年略带怀疑的话，林羌青依旧面色淡然，“不过就是多看了几本书罢了。”
司延年静静地看了她几息，见林羌青面色如常，便将这问题，暂时给压了下去。
“是女真族。”司延年给林羌青补充完全信息，“女真族在去年新出了一个首领，虽然外部管辖的还算不错，甚至还出了挺多好东西。
“但是内部对这个首领的意见却很大，此刻也处于内忧，鞑靼和瓦剌便是看准了这一点。”
林羌青听言，默了默，而后开口道：“那我可以去吗？”
“你想去？”
司延年没说可不可以，而是反问林羌青想不想去。
林羌青点了点头，而后看着司延年，坚定地道：“我想去。”
司延年见状，坐回了原来的位置，“你既然想去，那便去呗。”
林羌青错愕地看着他，没想到居然这么的轻松，要知道，若是旁人，只怕会觉得她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