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问那么多干什么?伯牙跟我是至交,杀一个人还需要什么理由么?”
孟子期言此,看向他:
“再者说,你是伯牙的干儿子,不用猜,定是想铲除异己,好扶你上位吧?”
叶不凡心头一惊,便宜干爹居然把这么私密的事都透露给孟子期,看来这两人的关系真的不同一般。
“一切都听前辈的安排,事成之后,叶某定当重谢。”
“你别误会,我做这一切,都是为了伯牙。”孟子期眼中放光,“早些年,我二人未拜入宗门前,就是共患难的知己,在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兄弟,不说同年同日生,但求同年同日死...”
“原来如此,您既然是干爹的兄弟,那我唤您一声叔叔,不见外吧?”叶不凡佯做动情状。
孟子期一怔,随后竭力笑道:
“确是合情合理,贤侄放心,就是那姓沈的强过你,也不会是金丹境剑宗的对手。”
叶不凡听得心里吃味,不由反驳:
“沈凌修为仅仅是筑基期,方才他能化我的剑势,完全是碰巧了...”
“碰巧?不见得。”孟子期性子耿直,“他使出的剑法之中隐隐有类似将神剑宗的剑道真意,恰好可以破你的剑势。”
“这不可能!”叶不凡站起,脸上带着震惊,“天幻宗只有《淬神剑经》这一部剑道心法,沈凌哪会使出将神剑宗的剑意?”
“贤侄别激动,我方才说类似,也不一定就是。待明日比试之时,一切自会揭晓。”孟子期不慌不忙道。
叶不凡慢慢坐下,努力平复下心境,脸色却还是难以置信。
猛然间,他想起上次和大师兄对峙的时候,对方提到过在陨陵遇到的大机缘。
难道说...
就在叶不凡狐疑之时,孟子期也站起,淡淡道:
“贤侄,伯牙对你很是看重,明日蜀山论剑,一定要好好发挥,不要辜负了他的辛苦栽培。”
叶不凡赶紧拜谢:
“叔叔所言极是,侄儿定会竭尽所能,取得好名次,给干爹长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