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虽如此,但这些人很清楚,他们毕竟在人家的地盘上,要怎么判决,还是人家说了算。
这个时候,青宣宗主首先发话了。
“人既然都到齐了,长卿,你开始吧?”
“是,宗主。”
殷长卿应道,同时看向沈凌,心中未免带着些惭愧。
前几日还说要大赏他,谁料到进了赏罚司,又是一次审判。
“沈凌,八大剑宗告你偷学他们宗门的剑法,可有此事?”
沈凌扬首道:
“弟子从未接触过八大剑宗的剑法秘籍,何来偷学?”
听此,有剑宗站起指着他骂道:
“臭小子,还在抵赖?方才在外头,你用的不就是我八大剑宗的剑意么?”
“我说过,我只学过公羊剑,仅此而已。”沈凌淡淡说。
那人还要争论,殷长卿眉头一皱,猛敲了一记醒木。
“大堂之上休要喧哗!”
“这...”那人抗不过,只得怏怏坐下。
“我再问你,你是在何处习得的公羊剑?”
殷长卿当然清楚,这小子多半是在陨陵见着了公羊祖师,而后者亲自传授给他的。
不过为了例行公事,他只能如此问。
“回司主,我于陨陵习得,此剑法想必是祖师留下的,不过只有一缕念想,不曾写做秘籍。”
沈凌按照约定,没有透露出公羊匀的生死秘密,这让殷长卿和宗主心中稍安。
此时,千机宫宫主梦神机捋着胡须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