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再看安然,发现她的眼神已经变了。
安然眯着眼看他,像是客人打量着青楼里的花姐儿
轻佻而放荡。
却带着勾人的小钩子。
姬清晗一瞬间觉得自己就是砧板上的鱼肉,只能任她宰割。
又出现了,这种霸道的目光。
充满着极其强烈的侵略性。
他心头的不安感如潮水般涌来。
“你要干什么?”
安然红唇轻启,“都两个月了,还不清楚么?我要服侍你啊。”
伸入他领口的手猛地一扯,露出大半片疤痕道道却精壮的胸膛。
她收回另一只手,揪住快要散开的衣襟,又是往两边一拉。
“珞安然!”
姬清晗被扒开上半身衣服,又羞又恼,嗓音都尖利起来。
他握紧拳头,手臂凝聚力量就要把压着他的人甩开。
眼看抓着他的几个太监步履不稳要倒了,后头一波早已准备着的太监立马顶上。
念秋托着红木盘过来,上头整整齐齐排着一列小瓷瓶。
安然看也不看便拿过一瓶,单手拨开红布塞,粗暴地往姬清晗嘴巴里捅。
他剧烈挣扎着,瓶子里的药水溅了安然一手。
然而她无动于衷,一瓶倒没了就接着下一瓶。
给他整整灌了七瓶一日醉,姬清晗才真正失去了反抗的能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