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冬瞳孔放大,歇斯底里地尖叫,“你要干什么呀!”
过一会儿,她缩在床上,裹着被子瑟瑟发抖,半边梳好的发髻散乱,眼睛红红的,仿佛才刚刚被狠狠欺负过。
“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一个女人。”
忍冬颤着嗓音,像是蒙受了莫大的侮辱。
床的另一头,念秋一身装扮整洁干净一丝不苟。
她安安静静坐着,对忍冬的指责置若罔闻,淡淡回道,“你自找的,怨不得旁人。”
忍冬悲愤交加,愤怒捶床,“你还我······”
念秋一眼看过来,她又没出息地怂了。
弱弱把手缩回被窝,她小声道,“你看够了吧,可以还给我了吗?”
念秋摊开掌心,哨子在她手上一颠一颠,倏忽被抛到半空,又落回,又被抛上去,一上一下来回数次,看得忍冬的心也七上八下的。
她幽幽道,“原来你就是信中说的那个宁国细作。”
“难怪总是大半夜不见你人。”
忍冬霎时精神一振,“你说啥?”
念秋五指合拢,把哨子抓在手中,“我都这么直白地点明了,你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吗?”
忍冬老实摇头,“我不知道。”
念秋难得多了些意想不到的诧异,她将忍冬从头到尾看一遍。
“最近传过来的信,你没接到?”
忍冬没好意思说自己哨子丢了的事情,打着哈哈,“这段日子光顾着担心郡主去了,没来得及看。”
念秋把哨子扔给她,“那便等你看了再说。”
忍冬手忙脚乱接住哨子,一抬头,念秋的脸近在眼前。
她狐疑道,“你跟三皇子真没有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