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没有複製人可以使用、又得注意别在医疗项目留下相关记录,要想在主人不知情的情况下擅做主张,代价就是花上整整三十天才挖出一条自己勉强能够进出的窄道。
而不知道是药膏出了问题还是牆内那玩意的特性,所有接触到药膏的组织都在数天内呈现坏死。
停止再生固然开心,要是连润滑度十足的组织液都停止分泌就不妙了。
这就是为什麽她需要糖果女孩。
比起禁不起大量浪费的润滑液,用慕斯代替就显得方便许多。
「唉,小莱茵的肌肤真光滑,可惜……」
莱茵边往身上抹牛奶慕斯边问:「可惜什麽?」
「人家拉出来的东西全部都黏黏滑滑地涂抹在上头,真是重口味呀。我也不讨厌重口味的小莱茵就是了。」
「这是慕斯啦……妳想看真正的重口味,我倒是有人可以推荐喔。」
「不是小莱茵就不有趣了。」
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抹上一层柔滑的慕斯,牛奶味的莱茵边往坑洞内侧抹甜浆边赶客。
娜娜在门前若有所思地逗留数秒,话语尚未成形,门悄悄阖上。
莱茵擅自将那段犹豫解读成「或许该喊一声主人」,随后就把这股想法溷进糖果女孩的心理变化议题内,抛诸脑后不多想。
准备就绪。
不管彼方有什麽,只能在破牆而出的那一刻欣然领受了。
「那麽……」
全身裹满甜浆的莱茵弯身入洞,开始用身体滋润坏死组织壁的动作。
由于整体宽度只能让她相当勉强地挤进去,不做好全面润滑而卡住的话就糟糕了。
第一次潜入目的为充分滋润,第二次才是挤到脆弱的壁面前,以附加强化骨骼的右臂捣烂最后的组织物,然后向前一压──压第二下──或许再彆扭地挥上一拳,牆壁终于裂开。
刺骨冰息窜进壁内,后方是深沉无变化的漆黑。
莱茵小心翼翼地鑽出洞,她无法确定壁外是否有块不远的地板,老实讲根本无从判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