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殿下吩咐，小人一定拼死完成。”沈飞脸色微变，连忙讨好道。
“呵呵！”朱祐极轻笑着，脸色突然一变，盯着沈飞，冷声道：“你确实该死！”
“小人有罪！”沈飞连忙跪了下来，道。
虽然沈飞不太明白朱祐极的意思，但是错，无论如何都要先认下来。
双方地位不同，四皇子一切都是对的。
无论对错，他都是对的。
错得只能是臣属！
“你是有罪，但并非罪无可赦，人非圣贤嘛，孰能无过呢？”朱祐极又变回了风轻云淡的模样。
沈飞眼神闪烁，依旧恭恭敬的说道；“还望殿下救我。”
“吕劲，和你关系不错吧！”朱祐极漫不经心的说道。
沈飞脸色微变，开口解释道：“吕劲是我的下属，平日里并无深交，皆是公事而已。”
“公事？”
“好一个公事啊？”
“天启二四年，顺天府东郊，尤溪村，一百零八口命案。”
“天启二六年，顺天府王家大院的命案。”
“天启二七年，户部左侍郎的抄家案……”
……
“这些都要我一一说出来吗？”
朱祐极冷漠的看着沈飞，轻飘飘的说道。
瞬间，沈飞如堕冰窖，大汗淋漓，浑身都在止不住的颤抖着。
他……他怎么会知道得如此清楚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