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羞耻?你?”唐黄大怒,“你放你母亲的屁!那俩字儿和你不沾边儿!”
“不是,是这样的,你听我说,”李木解释道,“胡不饮不是老是假笑吗,从他的表情看不出他的真实情绪,要看他的眼睛才能看得出来,这几天和他待久了,我就习惯看人眼睛,而不是看表情。”
唐黄不明就里,“所以呢?”
“我和榖梁玉聊天也是看他的眼睛,我发现他从第一次见我的时候,他就对我抱有一丝警惕。”
唐黄表示不屑,“他警惕你?警惕你什么?怕你名声盖过他?人家可是谦谦君子,哪会在乎那点名声?人家还没这么小器!”
李木一摊手,“我也不知道,反正我就是读出来这样。”
“行了,行了,这和你发病有什么干系?”唐黄也不在上面过多纠缠。
“今天比试之后我发现他眼神变了,警惕没有了,而是一种,一种……”李木搜肠刮肚试图形容那种感觉,“就是那种‘就这?’的轻蔑感,就像一个修完万米大厦的人看小孩儿撒尿和泥的那种,那种感到好笑的感觉,这让我很羞耻。”
唐黄表示听不懂,还有点无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