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故事的人!免单!”
东北络腮胡子老板一本正经的堵在吧台拒绝苏晨掏钱:“别看我是个卖酒的,但是我也是个有故事的男人。”
……
苏晨把赵卿人送回到酒店。
已经是晚上一点了。
两个人都喝了点酒。
也许是默契,所以进门在插了房卡之后,并没有开房间里最明亮的那盏顶灯。
赵卿人则蜷起双腿,头靠在苏晨的肩膀上。而他坐在沙发上,手指把玩着赵卿人一缕长长的发丝,
她头发上有股淡淡的香味,身上也是。
因为进屋脱了鞋,赵卿人还穿着渔网的袜子。
一条条细细密密黑色的网格里面就是雪白的脚背,没有涂指甲油,就这样在踩在沙发上。
赵卿人都可以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。
怎么说呢,这种感觉又突兀,又紧张,还有一点小小的刺激和不可名状搅和在里面,很复杂。
房间里面只有过道灯亮着,光线昏暗的恰到好处。
别看赵卿人平时和苏晨乱打嘴炮,可是当真要把那个“嘴”字去掉的时候,却慌张的不行。
“你……是不是准备要把我办了?”
她窝在苏晨怀里,外面的风衣早在进门的时候就已经脱掉了,她里面穿着一件敞领的白体恤,宽宽大大的。
“接下来说的话,电视台能播么?”
苏晨原本捋着她头发的手,慢慢往上,顺着赵卿人的下巴摸到了她的耳垂。
赵卿人只觉得身上好像通了电一般。
她挣扎的说道:“应该……应该是不能播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