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不对——”
他话还没说完，徐祈年和顾星辰就过来了。
“怎么不继续拍了？”
摄影师把照片给二人看。
“照片都不错，拍的很好看，但感觉没什么特色……”
老郑说不出具体原因，可他就是觉得不行。
徐祈年不是那种喜欢插手下属工作的，闻言便说：
“你觉得不行，那就换个造型，或者换个姿势再拍。”
姿势倒是没什么可说的，宋青柚很专业。
至于造型——
老郑一时间陷入了沉默。
徐祈年回头向助理要了一瓶水，递给宋青柚：“要先坐下来休息——”
话还没说完，江知寒就跑到了宋青柚跟前，朝她喵了两声。
然后又转身背对着她，尾巴一甩一甩，看着就很委屈。
宋青柚当即无视了徐祈年，把自家猫抱起来，嘘寒问暖。
“吱吱是不是哪里不舒服？”
徐祈年递水的动作僵在那儿。
顾星辰好笑地接下，“谢谢。”
徐祈年刚要说，自己这瓶水又不是给他的，就看到趴在宋青柚手臂上的猫，对着他呲牙。
随后，宋青柚就离他越来越远……
顾星辰拍了拍他的肩膀，笑出声，“看来青柚养的猫很讨厌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