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呜呜......”
林舒强忍着想把小白瓶摔了冲动,咬牙道:“老子听的到。”
两鬼震惊:!!!
这俩鬼怎么活下来的?这成了林舒不解的问题。
林舒走后不久,河面一团黑影窜入河中央,然后又冲出来,绕着河上下游翻来覆去,窜上窜下,急切的寻找着什么东西,最后停在河面上,发出刺耳的嚎叫声,吓得这周围还闲游的鬼魂,赶紧逃没影了,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恐怖得东西。
能让鬼惧怕的,除了那些捉鬼的道士,还有就是那些鬼吃鬼,雄霸一方的恶鬼了。
也是这一晚,都城里,几户人家的怀里身孕的妇人都做了噩梦,有的因为噩梦胎儿险些没了,还有的即将临门的生了死胎,生产的妇人更是精力憔悴命悬一线,尤其是那户姓孟的人家,家里有点小财,好不容易生了孩子,却是一个浑身青紫没有生机的死胎。
接生的产婆更是吓得连连失语,爬着出了门槛,嘴里念叨着:“作孽啊,作孽啊。”
林舒在夜路里缓缓行走,周围都是一些游离的鬼魂,伸手一挥将它们收了,找个时间将它们送回地府,也是积德了。
湖边回来后,林舒没有第一时间选择回王府,而是选择在大街上溜达,掐指一算,东走一里路,左转三百步,林舒停在一个简陋的小铺子跟前。
抬手,敲门。
闻声而来打开门的正是几日不见的老伯,老伯打开门一看是小师傅,脸上带着惊喜:“小师傅,你果然来了。”
“能不来吗,都被您买进棺材铺了。”林舒的语气并没有责备之意。
“哎,记性不好记性不好。”老伯拍拍自己的脑袋,脸上的表情丝毫看不出歉意,因为无论小师傅身处怎样的险境都能绝处逢生,林舒自然知道老伯对自己的盲目崇拜,自己不过是随口发发牢骚罢了。
不管多少次,老伯都觉得小师傅的不可思议,自己遇到什么,身处何处,小师傅都能预料到,就好像所有的事情发展都在意料之中,掌控之内,不过小师傅也曾说过,再优秀的算命师,也逃不过人心变化,小师傅看着年轻,却总给人一种年龄之外的成熟。
“对了,小师傅,”老伯一拍额头,想起来还有这么一盆东西:“您的东西。”
老伯搬出那盆插着枯枝的盆栽,林舒看着盆栽,情绪淡淡,吐出几个字,“原来还没丢啊。”
老伯不解,在他看来小师傅不是很重视这个盆栽吗?
“总之,辛苦了老伯。”
不管那个盆栽,林舒打量着铺子很是满意,走上二楼拿出两个小白瓶放置在柜子上,又动手画了好些符箓拿给老伯:“老伯,从今天开始,咱们时运楼就开业了,我们要赚大钱。”
“好嘞。”